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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.21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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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江寻强吻以后,我捂住嘴,震惊道:“夫君没有事先告诉我要这样,我都没有准备!”

    江寻慢条斯理道:“这样?哦?是哪样?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”我不好意思讲,支支吾吾想含糊过去。&29378;&20154;&23567;&35828;&32593;&936;&969;&936;&12290;&120;&105;&97;&111;&115;&104;&117;&111;&65287;&107;&114;

    “为夫甚感兴趣,夫人不妨告诉我,这样是哪样?”他低头看我,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倾泻二下去,撩到我脸侧,有些痒。

    他温文笑着,近在咫尺,又道:“不若由我来告诉夫人,自然是……这样。”

    江寻蜻蜓点水亲了一下我唇。

    我愣了,如遭雷劈:失策,这厮诓我。

    江寻仿佛看出我在想什么,风轻云淡道:“我可没诓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是在逗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们的夫妻情分就此消失吧。

    这般沉默一会儿,江寻找话问我:“夫人上次的兔肉,滋味如何?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当天的兔子,是白柯亲手跑雪地里抓的野雪兔。许是冬天存的粮多,兔养得白白胖胖,一身膘。被猪油锅子一煎,挤出一层的肥油,肉质又酥又嫩,好吃。我吃个十成十饱,一边剔牙一边喝热腾腾的烧酒,滋味特美。

    但是,我发现江寻这话里的陷阱了:我若是承认他不在府中,我吃饱喝足,怕是会伤夫妻情分。

    于是,我作哀愁状:“肉又老又柴,真的不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为夫今夜给夫人炒盘兔肉,我们对月酌酒?”

    “夫君还会做饭?”

    “幼年被生母所弃,在别家做事时寄人篱下,自然要学些事情,不然得饿死。”

    我哦了一声,恭维他:“常说君子远庖厨,不愧是我夫君,不拘小节,自小就与众不同!”

    等等,君子的反义词好像是小人。

    果然,江寻沉了脸,半晌,叹气:“罢了,当我没说。”

    我觉得江寻对我的难言之隐委实太多了,动不动就一句“罢了”,讲明白很难吗?

    不过,我也不是那等刨根问底之人。他与我有小秘密,那就有吧。

    夜里,江寻果然守诺,亲自下厨给我炒了兔肉。

    他炒肉的方式和伙房里的厨子有些不同,先用八角、姜蒜、老酒等香料腌制兔肉,一个时辰后,入了味再下锅翻炒。不仅如此,他还蒸了几个馕饼,教我夹着兔肉一起吃。

    我刚入席,江寻从后院里挖出一坛陈酿,对我道:“我存了十年有余,从我及第之日埋下的酒,今日开封,与夫人一同畅饮。”

    “夫君,那你当初为何埋下这酒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缘故,可能是一时兴起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我对江寻的答案不太满意,一般传说都给有个惊天动地的结局才符合身份。这就好比菩萨洒下甘露,久旱的大地终于见了雨。就在百姓们感谢参天的同时,菩萨说了一句,随便洒着玩的,你们别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江寻花花点子多,他在我碗里洒了几片梅花瓣,等酒温热,再淋上去,酒香与花香相击,清香四溢。

    我小啜一口,辛辣的酒味一下子从唇腔烧到胃,身子暖洋洋的。

    这酒酿得好,就是后劲有些大,一口闷了还上头。我配着兔肉,上瘾似的连闷好几杯,终于有些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江寻真人不露相,和我喝得差不多,还没有脸红脖子粗,依旧面不改色。这是我第二次出现了被江寻诓骗的错觉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喝高了。

    之后发生了什么,我倒是不记得了,只是我醒来的时候,身上衣服一件不剩,被扒了个精光。

    这时,太阳上山,日晒三竿,已经是翌日。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,没敢看江寻。手上发抖,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断片吧?

    江寻见我醒了,哑着嗓子道:“夫人醒得这么早?”

    我揪住被子,死咬下唇,问他:“我昨晚,没把夫君怎么样吧?”

    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皇姑母说过,这就是睡。看样子,是我睡了江寻。

    虽然我们都这样睡了好几个月,可坦诚相见的睡觉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唉,没想到我这么禽兽,没打招呼就换种方式,睡了江寻。他会不会怨我,会不会怪我?

    我拍了拍江寻的肩,以示安抚:“是我睡了夫君,我会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江寻绕着自己的头发,饶有兴致看我,想听下文。

    “这般不打招呼就脱你衣衫,是我不对。酒后误事,实非我错。我皇姑母说过,男女睡一张榻上,七成可能有孕,我们这般坦诚相待睡一张榻上,估计得十成了。然而我知你身子,你有隐疾,无法生养。我都懂,我也没嫌弃过夫君,即使你我百年后,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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